大头日记贰之 不舍
是朕大意了。
那帮北地夷寇竟真阴毒至此,有朝一日,朕必亲率大梁精兵一举铲平。
之前只道是毒入筋骨使脉象虚浮,毒性渐消才知你五脏亦有内伤。明知如此,你竟还要以身作饵进那石窖,信我又如何,万一援兵久而未至呢?
千般叮嘱,你竟都做了耳旁风,待你醒来,不如割了耳朵腌作下酒菜罢了。
怎么,怕得眉头都蹙成这般了?
还是说,当真是,很疼么?
眼下靠在朕怀里,可有好些?
若还是难受得紧,你便攥一攥我的手罢,不必忍着。
蔺晨。
我这两日肠胃里难受得紧,又想吃百合清酿了。母妃故去后,便只有你会做给我了。
这两日折子都是在你榻前批的,右肩又稍有不适,你平时不肯认真教,如今他们按来总不得法。
蔺晨……
我生平最怕,眼前有人缠绵病榻。你定舍不得,让我再受一次,对不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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